的悲惨,满足被现代社会压抑的猎奇摧毁欲。
这会的贺松风像极了挂在房梁上的晴天娃娃, 两条腿只剩脚尖勉强点在地上,程其庸扼在他头发上的手掌就像勒死晴天娃娃脖颈的绳结,不用起风便已在无助的飘晃, 脆弱的脖子岌岌可危。
“请放开我。”贺松风轻声哀求。
贺松风的示弱非但没换来善待, 反倒加重对方嚣张的气焰。
程其庸当着电梯里近十人的面前,直白地羞辱贺松风:
“做我的狗,我就放过你。”
“…………”
贺松风突然的一下,完全安静了下来。
似乎他的魂魄和骨头, 都在对方刻薄的羞辱里,猛一下子被抽空,只剩一具空落落的皮囊被程其庸束缚。
贺松风的身体在程其庸的手掌下,无力地下坠, 面容向下颓唐,双臂像软泥似的耷拉着。
程其庸被这股握不住的松软吓住了,心没来由的开始慌乱。
他放开贺松风,双臂改成环住腰的姿态,把贺松风牢牢圈在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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