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不做了。
郑全又笑又哭,那样子别提多狼狈了。
席于飞站门口,在琢磨自己要不要进去。这突然进去了,看着个老爷们哭鼻子,多尴尬啊。
“大宝?”透过窗户,云穆清看见在外面站着的人,连忙过去开门,“怎么不进来?回来多长时间了?”
“刚到刚到……”席于飞小心往屋里瞅了眼,小声说,“这不是不好意思吗?啥情况啊,隔二里地都听见哭声了。”
云穆清想起郑全的话,嘴角抽了抽,“一个大傻子,算了没事了。大全儿,吃饭了。你去做个汤。”
郑全哭的脸红脖子粗,出门看见席于飞还有些不太好意思,“你好,我,我……”
“你去做汤,赶紧着,里面放个鸡蛋。”云穆清对着自己儿时的玩伴,也没有那么客气了,“再点点儿香油啊,不好吃我可不乐意。”
“废什么话啊你,知道了!”郑全又打了水自己洗了把脸,然后去碗厨里找鸡蛋了。
屋里炕上放着炕桌,云穆清把席于飞带回来的饭菜都放在炕桌上,又去碗柜里找了个簸箩用来放馒头。
他笑着对席于飞道:“以前大全儿总是去我家帮忙,我娘做饭他就去烧火,跟着学了不少招。”
郑奶奶也笑,“可不是吗?之前家里做鸡蛋汤,那鸡蛋总是变成沫子。后来大全儿学会了,哎哟那鸡蛋碎又滑又嫩,都是跟你娘学的。”
她看着桌上的东西,到也没大惊小怪,只是红着眼圈对云穆清道:“让你破费了。”
“这有什么破费的,大全儿帮的忙我给他磕几个都不为过。你说他也是,帮了我这么大的忙都不过去说一句,我家里人还猜到底是谁呢,愣是没敢往他身上想。”
主要是郑全儿岁数太小了,他比云影还小了几个月,就比席于飞大俩月,勉强也算是二十岁了。
郑奶奶摇头叹息道:“自从你家出事儿,大全儿就再也没开心笑过了。有一天他半夜偷摸出去,快天亮才回来,就拿这那个纸包。那时候他才多大啊,还没去厂子上班呢。”
“奶奶,你说这些做什么?”郑全在外面用煤炉子烧水,听见郑奶奶的话老不好意思了。
席于飞好奇,“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东西在什么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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