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希望你拿奖了,但是格莱美总觉得不是很吉利啊!”权至龙神神叨叨、哼哼唧唧的撒娇。
“wuli至龙啊,突然信玄学了?”全星爱笑着。
“自从你回来我就开始相信了——所以我陪你去美国吧,我的专辑发完了,暂时下一张还遥遥无期,今年一整年都陪着你给你当助理好不好?”他轻吻星爱的唇瓣。
发了专辑但并没有闲下来的巨星,依旧在写新的歌,不过今年大概会是星爱最忙碌的一年,他会放一放自己的工作陪着星爱的行程活动。
“哎呀,原来是我们巨星想当一下小助理了呀。”
“内是啊是啊,只想缠着你每天和你在一起,这阵子忙的我们都忙得没时间好好坐一起吃顿饭。”由奢入俭难,经历过之前日日夜夜的相伴,难得分开一阵发现变得好困难。
“好啊,权助理欢迎上岗呀。”全星爱扑倒权至龙,俩人很快在家里厮缠起来。
电视上随机播放的电影好像是个雨天,雨声和雷鸣仿佛成了白噪音的背景。
“啊……闰年……”缠绵之后,电影已经过半,电影的雨天也早就变成艳阳高照,大片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色出现在电影中。
“啊!是闰年,去年去爱尔兰被工作打断行程,好可惜。”
“内,好可惜。”
俩人‘运动’完大汗淋漓但依旧牵着手,一边说着可惜一边非常懂的看向彼此,然后心有灵犀地笑了起来。
全星爱觉得不仅这一年,未来好几年她恐怕都不会有空闲时间了,世界各地的工作邀请雪花一般飞来,而这个时候她刚结束时装周的行程,有一周的空闲,很快4月初格莱美、4月底还有科切拉、5月演唱会、6月《安娜》开始拍摄。
她拉着权至龙,时隔一年再次来到爱尔兰度假,这次是rca伯乐马克埃文斯的邀请,俩人还是住进了埃文斯在丁格尔的豪华度假大别墅。
“没想到这里的风景比《闰年》中更美啊。”全星爱和权至龙在埃文斯的别墅每天吃吃睡睡,看着美景享受度假生活,他们散着步走在ceannsléibhe观景台边,脚下是澎湃愤怒的大西洋拍着浪涛。
刚才两人路过丁格尔小镇,过去热闹的城镇变得渺无人烟,旅游业还没完全恢复,这里游客依旧稀少,好多店铺都关上了门。
“怒那啊,又忘了?我们就是看了《闰年》才一起去了苏格兰啊,只不过那时候我们只在爱丁堡待了好几天,因为某个人沉迷于神秘古老的魔法气质里,还要当sarah罗琳在那家写出了哈利波特的小酒馆中坐一天,还要创造新歌。”权至龙敲了敲星爱的额头。
“是吗?那会也是因为我们一起看了《闰年》?”全星爱歪着头,想了想,“好像没错,那时候我已经回美国了,我们见不了几面,打着越洋电话煲电话粥一起看电影,看完了决定分开启程在爱丁堡见面是不是?”
权至龙露出柔软的笑,“内,那时候我们太忙碌,就算旅行也只能挤出一周的时间,那一周我们只待在爱丁堡了。”
“所以去年那次是我们的第一次爱尔兰之旅是吗?果然得在疫情之下才能偶遇到这样肆无忌惮出行游玩的机会啊。”
“内是哦,这次我好像开始觉得像你一样轻装上路在路上体会风景认识不同的人感受不同的文化和风景的快乐了。”前年年初他还在不习惯星爱的背包游方式,去年在试着用星爱的方式生活之后他们的心也更加贴近了,今年他们已经回到彼此最舒适的样子生活。
俩人散着步慢悠悠地走着,就在一个转弯后,一座小小的、孤零零的白色教堂出现在视野里。它坐落在面海的一小片高地上,被低矮的石墙环绕,身后是无垠的蓝色大西洋。教堂极其朴素,白色的墙壁有些斑驳,小小的彩色玻璃窗在阳光下折射出光芒。
俩人只觉得一种宁静而古老的气息吸引着他们。
“好漂亮的小教堂,好像那种桌面壁纸一样。”全星爱说。
“去看看?一般来说按照电影发展里面都会有个神秘有故事老人家。”
“那就去看看我们究竟是不是这部电影的主角。”全星爱拉着权至龙一路向教堂跑去。
气喘吁吁的停下,然后推开吱呀作响的低矮木栅栏门,走了进去。教堂的院子裡空空旷旷,种满了槲寄生的灌木和几棵紫衫树。四周异常安静,只有永不止息的海风声和远处海浪拍打悬崖的惊涛骇浪。
俩人在院子看了一圈,没有人,绕到背后一棵巨大的紫衫树出现在教堂的回廊中央,看上去起码有几百年的树龄了。
全星爱和权至龙两人站在破败的回廊中央仰头看向参天古木只觉得震撼。
“这是一颗超过550岁的紫衫,1448年栽种的。”
一位穿着朴素黑衣、头发花白的老妇人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花园剪,似乎是来修剪植物的。她看到他们,并没有惊讶,只是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
“抱歉打扰到您了,所以这是一座修道院?还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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