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从糕点上扣下来,扔进盘子里,瓮声瓮气地“嗯”了声,嘟囔:“你想说什么?”
&esp;&esp;“嗯。”
&esp;&esp;男人随意应了声,实则双眼在盯着她发顶的漩,觉得那个漩看上去都他娘的好乖。
&esp;&esp;他可能走火入魔了。
&esp;&esp;“这事办的,是不是有点双标?”
&esp;&esp;他的提问换来了一个软绵绵的瞪视。
&esp;&esp;吃不了人那种。
&esp;&esp;桌子下被踢了一脚,桌子上对面的人推来被她糟蹋过的糕点渣渣,送到他眼皮子底下,(莫名其妙地)示意他吃。
&esp;&esp;南扶光站了起来,目光游离,四处寻找蓬莱岛还没离开的弟子,准备去讨要一些外伤敷药。
&esp;&esp;“发瘟颠的话少说。”她警告他,“你不可以再骗我,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esp;&esp;反正走南闯北那么多年,他第一次听到如此无震慑力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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