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这个可恶的祖父吹。
&esp;&esp;不过群臣心里开始打鼓了,如果他们看好的九江王是陛下的血脉,而且陛下还特别疼爱这唯一的儿子……那他们还折腾什么?不如躺平等着老子驾崩那天再传位给儿子。
&esp;&esp;群臣悄悄去偷觑陛下的神色。
&esp;&esp;这么劲爆的内容公布出来,陛下怎么依然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他到底听见了没听见啊?
&esp;&esp;周围的同僚都一副能听见的模样,可见不是只有一个人能听见。陛下有可能听得见才对,偏偏他又不动声色。
&esp;&esp;不仅陛下不动声色,九江王也是。
&esp;&esp;群臣:懂了,陛下和九江王都听不见!
&esp;&esp;臣子们这下纠结起来了,心想到底要不要私下里告诉陛下,他们能听见心声。这位发疯起来不管不顾的,他们很害怕对方一声令下把所有臣子都拖下去。
&esp;&esp;桥松自己毫无危机感。
&esp;&esp;真情实感地吹了半天祖父之后,开始进入正题。
&esp;&esp;桥松神色凝重:
&esp;&esp;【解决我爹的问题,那么现在就是我的问题了。我和我爹年龄差不算大,就几岁,所以我肯定不是我爹生的。】
&esp;&esp;群臣一口气憋在了胸口。
&esp;&esp;这重要吗???
&esp;&esp;桥松觉得很重要:
&esp;&esp;【那我到底是先帝生的、过继的、还是——哇!我不会是祖父亲生的吧?!】
&esp;&esp;桥松兴奋起来。
&esp;&esp;天晓得他有多想取代他爹,成为祖父心里的第一位。取代的第一步,就是从孙子变成儿子。
&esp;&esp;桥松期待地看向祖父。
&esp;&esp;秦政镇定地扫过下方群臣:
&esp;&esp;“众卿为何都不开口?今日无事可奏吗?”
&esp;&esp;群臣顿时痛苦面具。
&esp;&esp;不是,陛下,这么重要的时候,你怎么还在关心朝政啊?能不能等他们把瓜吃完,吃完瓜之后再聊也不迟啊!
&esp;&esp;群臣立刻认定了,陛下肯定听不见长沙王的心声!
&esp;&esp;为了不被集体“拖下去”。
&esp;&esp;群臣瞬间达成了一起隐瞒陛下此事的共识。
&esp;&esp;反正他们也发现了,这位陛下大部分时候都比较好糊弄。他的心思和观察力没那么细腻,还是有很大概率瞒过去的。
&esp;&esp;于是丞相站了出来。
&esp;&esp;作为百官表率,这个时候就得丞相担起大任了。
&esp;&esp;比方说一边听长沙王分析,一边奏事。还得保证不会受到干扰说错话,甚至能熟练应对陛下的问询。
&esp;&esp;丞相左耳朵是陛下的声音:
&esp;&esp;“朕方继位,欲加开一届恩科,丞相以为谁可堪为主考官?”
&esp;&esp;右耳朵是长沙王的碎碎念:
&esp;&esp;【先帝都有亲生的了,肯定不会继续过继个老三。老三要么是先帝生的,但先帝八成不能生,那么就是别人生的。祖父都生过一次了,说明他很熟练,我肯定也是祖父的崽,嘿嘿嘿!】
&esp;&esp;丞相:谢谢,人已精分。
&esp;&esp;丞相深吸一口气,推荐了一位合适的人选上去。
&esp;&esp;秦政又点了另一个臣子:
&esp;&esp;“太后寿辰将至,但邀请全国六十岁以上老人前来赴宴实在过于铺张,也容易叫老者病亡在路上,下回不要再出这样的馊主意了。”
&esp;&esp;被点名的礼部侍郎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本来就紧张得不行。
&esp;&esp;结果另一边长沙王还没念完:
&esp;&esp;【都是祖父亲生的,凭什么我爹就是宠爱有加,到我就无人问津了?先帝也就算了,可能是有了一个亲生的就知足了,第二个有没有都无所谓。祖父怎么也偏心呢?可恶,一定是因为祖父无法确定我到底是他的孩子还是先帝的,才不敢疼我!】
&esp;&esp;没有丞相那个功底的礼部侍郎回答就回劈叉了,张口一句:
&esp;&esp;“陛下所言甚是,太后又非您亲母,自然不配这样铺张的寿宴!”
&esp;&esp;全场寂静。
&esp;&esp;扶苏忍了又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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