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点了点眼角,像是在擦拭眼泪,见季稻站在门口,他歉然道:“哎,你看我这,太高兴了,以至于都忘记了季姑娘还站在这里,是我的不是我的不是。”
&esp;&esp;季稻开门见山:“你说你有一物要物归原主,是什么?”
&esp;&esp;“季姑娘莫急莫急,刚才你亮出的那玉佩能否再让我看看?”郑裕试探性地看向季稻的腰间。
&esp;&esp;季稻解下玉佩递给了他:“看吧。”
&esp;&esp;不是季稻不珍惜,只是凡人还无法从季稻手中夺走她的东西,这一点季稻还是有自信的。
&esp;&esp;郑裕双手接过,他把玉佩放在掌心里,一双精明的老眼看了又看。
&esp;&esp;胖鲤栩栩如生,鱼身活跃,看上去春风得意,这样的做工哪怕是在当代也是极罕见的。再看背面……郑裕将玉佩翻了个身,玉佩背面两个异兽衔环的浮雕图案,郑裕感动得又再次溢出了眼泪:“是,是这个,季姑娘,就是这个图案。”
&esp;&esp;季稻好奇地伸头看郑裕看过的图案,她不明所以:“这图案不是再平常不过的螭吻图案吗?”
&esp;&esp;郑裕却摇头:“等下季姑娘就知道了。季姑娘,我能再借用一下你的玉佩吗?”
&esp;&esp;季稻当然同意。
&esp;&esp;郑裕便将玉佩握在手里,踮起脚尖,另一只手转动了那座最高的灵牌。
&esp;&esp;只见那最高的那座灵牌转了过来,灵牌背后竟是一个凹陷的空洞,那空洞有模有样,就像是故意留下来的一样。
&esp;&esp;再仔细看那空洞的形状……
&esp;&esp;季稻一惊:“那是玉佩的形状?”
&esp;&esp;郑裕没有回答,只是将玉佩放到灵牌背后,轻轻将其按了进去。
&esp;&esp;正如季稻所惊讶的,那玉佩竟嵌合在灵牌里,没有一丝缝隙,就像是那灵牌就是专门为那玉佩设计的一样,天衣无缝。
&esp;&esp;只听轰隆一声,灵牌震动,许是多年无人开启,那灵牌下方震出大片灰尘,遮掩了二人的视线。
&esp;&esp;“咳咳……”郑裕想是也没想想到,他离得最近,那灰尘直接呛入他鼻腔、喉咙,惹得他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esp;&esp;“许、许是多年没有用过,积灰了,咳咳咳咳……”
&esp;&esp;隐约中,季稻看见那灵牌无风自转,转了好几圈,似乎什么东西打开,似乎什么东西又升了上来,声响不小。
&esp;&esp;直到声响消失,灵牌才停下,灰尘渐渐散去,露出灵台原本的样子。
&esp;&esp;季稻看向郑裕,郑裕咳得双泡¥沫¥独¥家眼猩红,扶着桌子直不起腰。
&esp;&esp;“郑老爷,那儿好像有什么东西。”毕竟是郑家的灵堂,死者为大,季稻不能肆意妄为,所以她提醒郑裕,希望郑裕能注意到,能经郑裕之手取出。
&esp;&esp;郑裕刚巧缓过来,听见季稻的话,捂着鼻子和嘴看向灵牌。
&esp;&esp;只见灵牌偏移,灵牌原本所在的地方开出一个正方形的洞,与洞口齐平处露出一截原木色。
&esp;&esp;郑裕伸手想把东西拿出来,先是单手,“好重!”
&esp;&esp;郑裕只能换成双手。
&esp;&esp;一下,两下……
&esp;&esp;彭,彭。
&esp;&esp;可能那东西原本就是直达地面的,被提起又被放下,被提起再次被放下,落到了地上发出两道声响。
&esp;&esp;郑裕顿时羞红了脸:“对不住季姑娘,太重了,我拿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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