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佩戴正十字这点让我很疑惑，那玩意儿看起来甚至是个真货。”康斯坦丁道，“或许可以用圣水试探一下，不过无论如何，他本人对自己的事肯定是知情的，如果他身上真的有个恶魔，我觉得他们甚至可能是某种共生关系，就像曾经的布罗德和伊特莱根。”
&esp;&esp;布鲁斯看着空荡荡的走廊监控，若有所思。
&esp;&esp;他突然问：“你能见见一个怨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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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莉莉正在例行看着视频课程，努力掰着手指做数学题。
&esp;&esp;突然，她面前的电脑上弹出一个视频窗口，里面是布鲁斯叔叔的脸。
&esp;&esp;“莉莉？来客厅一趟。”布鲁斯叔叔说：“我要给你介绍一个朋友。”
&esp;&esp;朋友？莉莉喜欢朋友！
&esp;&esp;莉莉小心地看了一眼熟睡的主人，放下笔，从窗户飘了出去。
&esp;&esp;“阿尔福雷德爷爷……”一来到客厅，莉莉就跑到了阿尔福雷德身边攥着他的衣角。
&esp;&esp;“阿尔福雷德看不见莉莉。”布鲁斯对康斯坦丁道：“你帮忙解决一下。”
&esp;&esp;“这就是那个怨魂？”康斯坦丁眯了眯眼，“嗯……害过人的怨魂。”
&esp;&esp;莉莉害怕地躲在阿尔福雷德身后，看向摘下头罩的布鲁斯，“布鲁斯叔叔……”
&esp;&esp;“她叫莉莉。”布鲁斯对康斯坦丁道：“温柔些，她并不坏。”
&esp;&esp;“好吧，好吧。”康斯坦丁蹲下身来，对着莉莉招招手，“你好啊，女孩，你叫莉莉？”
&esp;&esp;“你是谁……”莉莉怯生生地道。
&esp;&esp;“你想让你的阿尔福雷德爷爷看见你吗？”康斯坦丁问。
&esp;&esp;“想……”莉莉攥着裙角，“可以吗？莉莉，莉莉没有钱……”
&esp;&esp;“显得我像个渣男似的。”康斯坦丁嘟哝了一句，而后指着阿尔福雷德念了句咒语。
&esp;&esp;阿尔福雷德感觉双眼一黑，随即视野变得更加清晰。
&esp;&esp;他低下头，看见了半透明的红裙小女孩。
&esp;&esp;“莉莉。”阿尔福雷德温和道，“别害怕，这是康斯坦丁先生。”
&esp;&esp;“阿尔福雷德爷爷看到莉莉了！”莉莉惊喜地绕着阿尔福雷德飞了一圈，“谢谢你，先生，你是个好人……”
&esp;&esp;“哈……好人？”康斯坦丁叹了口气，“好吧，小姑娘，过来。”
&esp;&esp;莉莉点点头，乖乖地过去了。
&esp;&esp;康斯坦丁伸出手指点在她的眉心，口中念了一句咒语。
&esp;&esp;莉莉懵懵懂懂地看着他，看着展开的金色魔法阵，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esp;&esp;“一个有主的怨魂。”康斯坦丁眯了眯眼，“你的主人是谁？”
&esp;&esp;莉莉有些害怕地看着他，支支吾吾地道：“主人……就是主人……”
&esp;&esp;“你的主人是艾莱萨·韦恩？”康斯坦丁问。
&esp;&esp;莉莉摇摇头道：“艾莱萨·霍普……我，我是莉莉·霍普……”
&esp;&esp;“霍普，希望？”康斯坦丁挑了挑眉，又问：“你的主人是人类还是恶魔？”
&esp;&esp;莉莉觉得这个问题不能回答，她害怕地躲到阿尔福雷德身后，用力摇头，“莉莉不知道！”
&esp;&esp;不知道？她分辨不出两者？布鲁斯思考着。
&esp;&esp;“你害过人吧？”康斯坦丁问，“你是怎么遇到你主人的？”
&esp;&esp;一听到这个问题，莉莉转身就想逃，她好害怕，如果阿尔福雷德爷爷知道她害过人，阿尔福雷德爷爷是不是就不会那么温柔地对她说话，让她帮忙做家务了……
&esp;&esp;她好害怕，好害怕。
&esp;&esp;伴随着一句咒语，她感觉自己被一股吸力拉了回去。
&esp;&esp;“放松，女孩。”康斯坦丁尽量温柔道：“回答问题。”
&esp;&esp;莉莉害怕地摇头，眼里的泪水滚落出来。
&esp;&esp;康斯坦丁叹了口气，看来只能察看她的记忆了。
&esp;&esp;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硬币，想要贴在莉莉的额头上，莉莉看着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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