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是,没有。”方倾点头道。
&esp;&esp;“凯文逊分你两万的兵,你就觉得他好了?”于浩海无语地道,“那赛威手里五六十万的兵,凯文逊是拿不到的,他顶多分你一两万也就到头了!你怎么不想想我背后能接手多少人,百万兵团!你干得好了我不会分你吗?你怎么如此目光短浅?!”
&esp;&esp;方倾听到这几乎都想笑了,于浩海的思维已经发散到这种地步了。
&esp;&esp;“还是说,你觉得我没意思,你腻了,烦了,想接触别的新鲜的alpha了,”于浩海的声音像浸了冰似的,凉飕飕的,“还是说,你现在对凯文逊,你对他……”
&esp;&esp;“行了,于浩海,别乱想了。”方倾忍不住皱眉,这已经越说越离谱了。
&esp;&esp;“我不明白,艾检说每年alpha被离婚的比率是不到万分之一的,也就是像我这样稀里糊涂被离婚的alpha,一万个没有一个,方倾,”于浩海看着他,“我要你给我个理由,不能仅仅是‘不合适’这样的话,我听不懂。”
&esp;&esp;他幽蓝色的眼睛,此时已经猩红一片,他控制着自己不靠近方倾,生怕自己焦灼到极致的心,一个控制不住,就会跟方倾同归于尽。
&esp;&esp;“你记不记得去年冬天,我们在昶州,”方倾道,“我们组队比赛,坐皮划艇。”
&esp;&esp;于浩海有了印象,那时,刘赢的案子刚发生,人在驻地被羁押,艾登奉命前来昶州做调查,待了小半个月,他们两两组队,是在海上玩过皮划艇。
&esp;&esp;“我掉到了海里,”方倾说,“那个晚上,我发烧了。”
&esp;&esp;于浩海脑中嗡的一声,忽然想了起来!
&esp;&esp;是的,那个晚上,方倾发烧了,同时也因为信息素紊乱而被动发情了,他自己却浑然不知,只以为是高烧所致,因为距离他上次发情,才仅仅过去了一周。
&esp;&esp;可屋子里满满的木棉花香味挥之不去,方倾被烧得糊里糊涂了,于浩海当夜不管不顾地要了他,让他把身上的灼热尽数退了去,直做到了早上,方倾的温度才下去。
&esp;&esp;方倾看到于浩海脸上恍然的表情,不由得道:“第一次强制标记,第一次强制完全标记,无数次莫名其妙地被你……我不是没有自尊、没有感觉的人,你给过我数不尽的屈辱和难堪,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个人,而是个玩/物。我不能打抑制剂,不能贴抑制贴,因为我的发情期,是你的节日,我没有别的人生价值,唯一的价值,好像就是做你听话的宠物……”
&esp;&esp;“……宠物,是因为我喜欢你啊,你什么时间见过我有别的宠物?”于浩海道,“我是一个alpha,在你那么诱人、那么香的时候,我难道能没有感觉?我能不冲动?”
&esp;&esp;“你……”
&esp;&esp;这一刻,方倾从“你那么香”这句话里,忽然想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点。
&esp;&esp;是我的病,信息素溢出紊乱!
&esp;&esp;同时,于浩海也已然想到了。
&esp;&esp;是方倾的病。
&esp;&esp;造成了那一刻的阴差阳错,完全是因为方倾的病在作祟,方倾以为于浩海只顾自己痛快,不在乎他正在发高烧,正在难受;而于浩海却认为当时的方倾需要的不仅仅是退烧药,而是需要身为alpha的自己,才能给与他的治疗和痛快。
&esp;&esp;两人一时都愣在那里,半天不说话。
&esp;&esp;“是我的错,我是个畜生,”于浩海觉得自己冤枉极了,但此时也只能一味地求饶,“我才24岁,我还管不好自己,我很难做到每时每刻都控制得住自己,我又不是个和尚,再说了,你也不是别人,你是我老婆……”
&esp;&esp;“浩海,”方倾摆了摆手,不让他再说下去了,只觉得精疲力尽,“开弓没有回头箭,咱们都好好的,向前走吧。”
&esp;&esp;“往哪走?我明天就要走了,”于浩海眼神凄楚地看着他,“你舍得我吗?”
&esp;&esp;方倾低着头,没有说话。
&esp;&esp;“你为什么每次都站到凯文逊的那边?”于浩海问道,“你知不知道每次你们站在一起,我都心如刀绞。方枪、倾炮,还有百草倾还是百草默,你每次做这些东西的时候,都不告诉我,你想过我有多难过吗?”
&esp;&esp;“因为你是反毒派,”方倾道,“你和你父亲,甚至包括我父亲,都反对生化武器。凯文逊是唯一支持我的人。”
&esp;&esp;于浩海垂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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