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歪掉的领口,划了一下手机屏幕,坐床边接通了视频。
&esp;&esp;余闻嘉那边的背景是床的靠背,一片白墙,看着应该是酒店。他也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
&esp;&esp;“砸的地方给我看看。”余闻嘉说。
&esp;&esp;“没事,就是有点肿。”池镜侧过头,把镜头往上移了一点,“过两天?就消了。”
&esp;&esp;“怎么打个?球还被砸了。”余闻嘉皱着眉,“你跟谁打球?”
&esp;&esp;池镜失笑:“我自?己的问题,没留神避开。”
&esp;&esp;“冷敷过了吗?”
&esp;&esp;“敷了。”
&esp;&esp;“涂药没?”
&esp;&esp;“涂了。”
&esp;&esp;“每天?都要冷敷,敷到?消肿了再热敷,敷的时?候别揉。”
&esp;&esp;“好?的。”
&esp;&esp;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视频通话,余闻嘉本意是想看看池镜的伤,把该注意的交代完后两人?看着屏幕上的对?方突然就沉默了下来,气氛莫名?有点微妙。
&esp;&esp;云南气候温暖,这个?季节天?气已经很暖和了,余闻嘉穿着黑色t恤,领口被发梢滴下来的水洇湿了。
&esp;&esp;“去把头发吹了。”池镜说,“别感冒了。”
&esp;&esp;“这边热。”余闻嘉说。
&esp;&esp;“热就不会感冒了?”
&esp;&esp;余闻嘉靠着床没动:“想多看你会儿。”
&esp;&esp;池镜轻轻抿了下唇:“我不挂,你先去吹头。”
&esp;&esp;余闻嘉吹头的间隙,池镜躺进了被窝里。他觉得自?己可能被球砸得脑子不好?使了,明明可以等余闻嘉吹完头再重?新?打个?电话,还非得把视频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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