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还有孩子,我们都需要依靠你的。现在所面临的这些都是小事,不足挂齿。”
&esp;&esp;萧晏安被安慰到了,只要听到纪初禾说,她需要他,她愿意依靠他,他的心里便好受多了。
&esp;&esp;“世子,今日宴席一事,自有我和皇后娘娘外祖父来与罗家周旋,你的重任在后面。”
&esp;&esp;“什么重任?”
&esp;&esp;“我刚刚说等乔迁宴风波过后,要亲自登门向今日前来赴宴的人致歉,到时候,世子与我一同前去,这是一个合理又拿得上台面的结交机会。”
&esp;&esp;“你贵为淮阳王府世子,是王储,论起来地位仅次于皇储,那又怎样?表面光鲜而已,帝都真正愿意与我们结交的人寥寥无几,甚至是躲都躲不及。”
&esp;&esp;萧晏安赞同地点点头。
&esp;&esp;他们现在就在这个情况。
&esp;&esp;“我随着表弟一同出去,也结识了一些贵族子弟,明显地感觉到他们对我的态度热情而又疏离。”
&esp;&esp;“是啊,不过,我相信,事在人为。我们要立足光靠自己是不行的,就算有国公府也不行,如今,国公府上上下下都无实权在手,即使也有门生愿意追随国公府,只是名声上好听罢了,在大事上起不到一点作用。”
&esp;&esp;“罗家一倒,舅舅们自然会趁机揽权。再看我们,皇上绝不会让你涉及政事,你在帝都,注定是个游手好闲的王储。”
&esp;&esp;“国公府有国公府的路要走,咱们也有咱们的路要走,我们必须在帝都有自己的人脉圈子,与他们互相捆绑利益,只有这样,发生什么事的时候,我们才不会孤立无援。”
&esp;&esp;听完纪初禾的话,萧晏安的那种无力感更加严重了。
&esp;&esp;她所说的这些,他都想过,可是,内心却一片茫然,什么头绪都没有。她的思路却是那么清晰,早已经有了缜密的计划。
&esp;&esp;“夫人,我一直觉得我能成为你的依靠,撑起这个家,是我想的太天真了,我不如你聪慧,可能,这一辈子也不可能活成我幻想的样子。”萧晏安的情绪非常低落。
&esp;&esp;此时此刻,心绪更是复杂得难以形容。
&esp;&esp;“我能明白世子的心情,这世间,好像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女子生来就要依靠着男人才能过活,男人继承家业身系一个家族的兴衰存亡,女子最多就是管理好内宅之事,像我这样,插手这么多的女子,恐怕不多见。”
&esp;&esp;“夫人,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责备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自己没用,我如果能像你一样,独当一面,你只需站在我的身后即可!”萧晏安连忙解释。
&esp;&esp;生怕自己说得不够明白,又补充了一句,“现在的情况,是夫人站在我的前面,我站在夫人的后面,我很无力又挫败,夫人,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吗?”
&esp;&esp;“我明白。”纪初禾浅浅一笑,“世子,你怎么是站在我的身后呢?咱们是站在一起的,你就在我的身旁,我们并肩而行。”
&esp;&esp;萧晏安惊讶地望着纪初禾,然后用发誓的口气说了一句:“夫人,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esp;&esp;“世子会不会嫌弃我过于强势?”纪初禾轻声询问。
&esp;&esp;“不!绝对不会!我会有自卑感,因为我自己比不上你。可是,更多的还是开心,你是我夫人!我夫人如此聪慧,在我心中世间仅有!没有女子可以和我夫人相提并论!我甚至有些崇拜你。”萧晏安说得脸都红了。
&esp;&esp;纪初禾听着他的话,也忍不住笑了。
&esp;&esp;如果是沈乘景,这些话只能烂在她的肚子里。
&esp;&esp;就算她有谋划,也不能直接挑明,还要小心翼翼旁敲侧击提示沈乘景。
&esp;&esp;有时候沈乘景未必会听她的,他还有他自己的想法!
&esp;&esp;最后就算还得听从她的建议,他也会找各种借口为自己开脱。
&esp;&esp;事情成功之后,更是自信地夸赞自己的英明决断。
&esp;&esp;总之,一切成果,皆是他的功劳。
&esp;&esp;萧晏安和沈乘景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
&esp;&esp;他从不居功自傲,更会认可别人,尊重别人。
&esp;&esp;更不会约束她,还会站在她的身边无条件地配合她的一切谋划。
&esp;&esp;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esp;&esp;“世子,这世间多得是勾心斗角,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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