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仅有的好、同、桌。”
&esp;&esp;施淮雨:……
&esp;&esp;不是,他之前怎么没发现孟景桥这么幼稚?
&esp;&esp;过于离谱的场面让他差点被气得笑出声。孟景桥在和齐绩扯头花时突然抹他的行为又让他起了奇怪的好胜心,他于是伸手找到仅剩的一小团奶油:
&esp;&esp;“我不管你是不是,但就算是你也不能有事没事就突然抹我!”
&esp;&esp;玩疯了的少年不会在意熟或不熟,嬉笑着的高中生用蛋糕上的奶油对身边每一个人发起猛攻。这场天昏地暗的“巧克力奶油战”就这样在洋底捞包厢内持续了很长时间。
&esp;&esp;等混战终于落下帷幕,每个人脸上都已变得一片狼藉。林生摸出一次性湿巾老老实实擦着眼镜,魏语潇难得在非学习时间绑起低马尾,郭旭还在狼狈擦着一块马上要掉到自己黑白红三色校服上的蛋糕。黄诚靠在椅背上颇为乏力地笑了笑:
&esp;&esp;“完了,刚才打太欢了,这蛋糕估摸着是不剩什么能吃的了。”
&esp;&esp;施淮雨点头赞同,杨予靠在徐婷肩膀上四下看看后开口道:
&esp;&esp;“咱们走的时候先简单收拾下吧,玩得实在太乱了,感觉都交给服务员有点过分。”
&esp;&esp;众人对杨予善意的补救提议并无异议。胡沛在自己座位上瘫成一条咸鱼,看着对面已经快被抹成抽象油画的寿星道:
&esp;&esp;“支持。不过这么一来,咱们是不是只能收拾收拾直接上南坪街了?”
&esp;&esp;“是啊是啊”的叹息声纷纷响起,征询建议的目光纷纷朝施淮雨投来。寿星本尊看着桌上已然半死不活的巧克力蛋糕无奈摇头:
&esp;&esp;“估计是,那我们现在走吗?”
&esp;&esp;拖动椅子的声音开始稀稀拉拉响起,大家已经决定好在去南坪步行街的路上找点梦泽小吃当下半顿。孟景桥却在这时忽然开了口:
&esp;&esp;“我额外定了一个,现在应该到银鹰了,我按个铃叫服务员把它抬过来吧。”
&esp;&esp;反转来得过于猝不及防,包厢内同学大眼瞪小眼了几秒,然后便陷入一片哗然:
&esp;&esp;“天天天,我们疯闹的时候你居然悄悄定了20!神风学生就是牛掰!”
&esp;&esp;“感谢孟哥救场,你太强了!施哥生日要没蛋糕吃我会狠狠难过的!”
&esp;&esp;备用蛋糕在众人的喝彩声中被重新推入,欢天喜地的掌声将坐在最中央的施淮雨和孟景桥再度包围。大家愉悦地分吃完新鲜的水果蛋糕,随后陆陆续续离开洋底捞,朝着附近的洗手间走去。
&esp;&esp;方才涂抹奶油时过于激烈的战况让炮火中心的施淮雨满脸都是深棕色的痕迹,看上去就像刚在山村泥塘里滚过一遭。勉强将脸上奶油清洗干净,他抬腿走出洗手间,看孟景桥已经站在那儿了。
&esp;&esp;洗手间外的小空间里只站了孟景桥一个人,已经清理完毕的他靠在墙上刷着手机,随意慵懒的气质和身上披着的正装外套显得有些不符。见施淮雨走来他转头一笑,前者于是问道:
&esp;&esp;“怎么就你一个?黄诚他们呢?”
&esp;&esp;“你那个叫杨予的朋友把他们带走了,说南坪街人太多了不好玩。我们可以分散着逛完小吃,然后再去金碧坊拍张大合照。”
&esp;&esp;跟好朋友热热闹闹混在一起固然好,能和喜欢的人单独相处却也非常不错。施淮雨于是笑着应下:
&esp;&esp;“好啊,那我们先再吃点东西。”
&esp;&esp;孟景桥所说的“金碧坊”是市中心两座已然成为梦泽市标志性历史建筑的牌坊,始建于明宣德年间,至今已有四百余年历史。传说每过六十年,金碧坊中间的小广场上都会出现双影交叠的奇观。现今梦泽人没几个真正见过这样的景象,这却丝毫不影响他们将金碧坊视为梦泽文化的一大根基。施淮雨和孟景桥计划一路从银鹰中心出发,穿过繁华热闹的南坪步行街,最后再到金碧坊同朋友会合。
&esp;&esp;“烧饵块咯烧饵块,不吃烧饵块be(白)来梦泽玩嘎!”
&esp;&esp;“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佳华鲜花饼五一大促销!三十元一袋绝佳伴手礼!”
&esp;&esp;“炸昆虫!炸昆虫!岭云最特色的炸昆虫外地朋友千万不要错过!”
&esp;&esp;市中心一带有条颇具地域特色的梦泽小吃街,两个身穿校服的少年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就混在游客堆子里进了这条道。烧烤炊烟瞬间裹挟着人间烟火气出现在他们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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