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关臣这个人精哪里读不懂自家侄子的眼神,笑了声:“你这臭小子,竟然还质问起自己的叔叔了。再者而言,什么事都要我来管,那我花钱雇佣那些人做什么呢?”
&esp;&esp;他抱着手臂,也老神在在地质问对方:“我更想问问你,不去加班加点学习,争取来年继续保持你的第一屹立不倒,来剧组做什么?别跟我说你小子现在对拍戏感兴趣,将来打算进军娱乐圈。”
&esp;&esp;关飞渡抬了抬下巴,难免有些桀骜:“那你也别跟我说你看不出来,我是着陪宁宁弟弟过来瞧瞧的。”
&esp;&esp;俩人针尖对麦芒掐了一会儿,就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在意的人拍戏了。
&esp;&esp;元宁换好衣服化了点淡妆出来,眉眼气质确实有帝王之相。
&esp;&esp;至少关飞渡看得眼前一亮,在征得了导演的同意之后,他就拿着手机咔嚓咔嚓给元宁拍照了,比薛兰鹤还殷勤。
&esp;&esp;等元宁拍完休息后,他还笑吟吟地跟对方说:“宁宁弟弟,你怎么做什么都有天分啊,刚才我还以为真是从哪个朝代走出来的小皇帝呢。”
&esp;&esp;元宁耳尖都红透了,羞赧地说:“没有,我当不得飞渡哥哥这样夸赞。”
&esp;&esp;关飞渡还在吹捧:“要是咱们真去了古代,我说什么也会让你当上皇帝的,咱们直接把这个名头坐实了,那时候可就不是演的。”
&esp;&esp;他三两句话就逗乐了元宁。
&esp;&esp;皇帝本以为自己已经不会被天幕上那些刁民的蠢话给气到,但是听见那句堂而皇之要元宁当皇帝的吹嘘,还是让他怒不可遏。
&esp;&esp;他愤而将手中的茶盏砸向天幕,手指气得微微颤抖:“放肆!刁民,真是胆大妄为的刁民!”
&esp;&esp;那茶盏扔到一半,直接坠下来落在地上,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
&esp;&esp;需知他这幅无能的模样更让人唾弃和尊严丧尽,不堪入目。
&esp;&esp;如若他肚量大些,将小儿之话当作戏言一笑置之,旁人还不会苛责。可是他偏偏要去跟不知道他们存在的小孩斤斤计较,就显得跌份。
&esp;&esp;甚至连伺候他的宫人眼底都已经是瞧不起的鄙夷之态,更别说是流传到各家之中,更让人对他看不上眼了。
&esp;&esp;天幕上。
&esp;&esp;关臣诧异地看向对方,满头问号——他侄子什么时候学来这么多的甜言蜜语?
&esp;&esp;他抬起眼,却正对上了薛兰鹤危险的视线。这目光不是冲他而来,明显就是看他小侄子过分殷勤,惹来了人家舅舅的狐疑和薄怒。
&esp;&esp;当小叔的……当然得随时出卖侄子以博取心上人的欢喜啊。
&esp;&esp;关臣横插一脚,问他们:“现在拍完了戏,之后你们想去哪玩?”
&esp;&esp;虽然被小叔打扰了谈话,关飞渡有些不乐,但听他提问,还是如实告知:“我打算和宁宁弟弟去爬山。”
&esp;&esp;“隔壁那座?”
&esp;&esp;“对。”
&esp;&esp;关臣问:“有谁陪你们呢?”
&esp;&esp;关飞渡直白地说:“本来是没人的,现在不是有小叔你吗?”
&esp;&esp;关臣一噎,他看了看天色,思索了一下隔壁那座山的现状。
&esp;&esp;其实他之前也存着邀请薛兰鹤去爬山玩的想法,但是对方一门心思地拍戏,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
&esp;&esp;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薛兰鹤的小外甥在手,还愁人不上钩么?
&esp;&esp;他去问了下导演,得知今天已经没有薛兰鹤的戏之后,拐起人来就更加心安理得了。
&esp;&esp;正下午的日光灼灼,不过气候还没有彻底回暖,所以太阳晒在身上也不热。
&esp;&esp;关臣和薛兰鹤坐在车子前面,两个小孩子就在后座待在。
&esp;&esp;薛兰鹤本来还想和自家外甥待在一起,哪知关臣三言两语就打消了他这个想法:“小孩子正是想要一起玩耍的时候,大人这时候再去掺一脚可不合适。别让孩子太拘谨了,得多跟同龄人接触。”
&esp;&esp;他对关臣这话其实不是很服气,可是转头看小外甥玉雪可爱的小脸上那甜甜的笑容,哼了声,不得不听那家伙的话。
&esp;&esp;即便要爬的山就在隔壁,这几人在车上也坐了有半个多小时。
&esp;&esp;环山的公路绕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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