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从刚开始的接受尝试,到现在的麻木。
&esp;&esp;在听到标记的时候,他会顺从的伸长脖子,露出腺/体。
&esp;&esp;谢顷闭了闭眼,按下那抹鼻酸。
&esp;&esp;“量变达到质变。”他亲了亲陈域风安慰道:“会好的。”
&esp;&esp;陈域风木讷的点了点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sp;&esp;腺/体已经疼到连谢顷咬下的感觉都体会不到。
&esp;&esp;本该温情的场面变得特别灰暗。
&esp;&esp;像是例行公事一样。
&esp;&esp;谢顷按时按量的完成标记。
&esp;&esp;对上陈域风毫无生机的眼睛。
&esp;&esp;为了第一时间检测,陈域风已经提交了休学。
&esp;&esp;谢顷在京市第一人民医院附近买了房子。
&esp;&esp;从三天去一次医院,变成了每天都去。
&esp;&esp;顾恪那张冷冰冰的脸,他都快看吐了。
&esp;&esp;可惜收效甚微。
&esp;&esp;没有任何正向进展,反而发现陈域风体内会生成抗生因子。
&esp;&esp;顾恪提出两种方案。
&esp;&esp;第一种是谢顷信息素刺激,辅助药物产生更多的融合细胞。
&esp;&esp;第二种是采用外在手段改造抗生因子,代价比较大,但是可行性更强。
&esp;&esp;两个方案背道而驰,但殊途同归。
&esp;&esp;陈域风不知道是什么代价。
&esp;&esp;因为顾恪把谢顷叫了出去。
&esp;&esp;陈域风直觉是和谢顷有关的代价。
&esp;&esp;可是他想了很久也没想到是什么。
&esp;&esp;等谢顷再进来的时候,是陈域风第不知道多少次发病。
&esp;&esp;谢顷推开门就看到他蜷缩在病床上。
&esp;&esp;和当初他要分化的时候很像。
&esp;&esp;抱成一个球。
&esp;&esp;顾恪跟在他的身后,漠然道:“你也看到了,他很痛苦。”
&esp;&esp;谢顷上前抱住陈域风安抚。
&esp;&esp;整个人都在发抖,不过抖的不是陈域风,而是他。
&esp;&esp;“哥哥……标记。”
&esp;&esp;陈域风用最后一丝理智催促着。
&esp;&esp;虽然标记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但是会缓解很多。
&esp;&esp;他现在像是一个不能自主生存的人偶。
&esp;&esp;自主活动时间越来越少。
&esp;&esp;更像是谢顷的附庸。
&esp;&esp;一个听话的脆弱的oga。
&esp;&esp;谢顷眼睫颤动,像是要仔仔细细看看陈域风。
&esp;&esp;“我可以替你决定吗?”
&esp;&esp;他轻声哄着,“让你好受一些的决定。”
&esp;&esp;陈域风迷茫着思索了半晌,点了点头。
&esp;&esp;“好。”谢顷捧着他的脸,亲了亲。
&esp;&esp;亲的分外缱绻。
&esp;&esp;“顾恪,你说服我了,我再信你和教授一次。”谢顷冷声道:“希望你们不要把他当成你们的实验资源。”
&esp;&esp;“他是活生生的人,希望你们坚守科研初心和职业道德。”
&esp;&esp;顾恪面无表情,“那是自然。”
&esp;&esp;陈域风难熬的就要发疯,他紧紧攥着谢顷的衣角。
&esp;&esp;自然发现了他要往出走的打算。
&esp;&esp;陈域风不解的看着他,满是乞怜。
&esp;&esp;“你要睡一会儿,宝贝。”谢顷亲了亲他的眉眼,“等你醒了就会好很多。”
&esp;&esp;陈域风还是迷茫着,手也不松开。
&esp;&esp;谢顷实在不忍看他如此难受,只好俯下身子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
&esp;&esp;“听话。”谢顷理顺他额前的碎发,“我在外面等你。”
&esp;&esp;他说完没等陈域风答应,快速的走了出去。
&esp;&esp;陈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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