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的起刀了,也渐渐的如同猛兽一般朝着伤他的人猛冲过去。
&esp;&esp;即便他心里毫无胜算,可他终究还是败了,败的更加彻底。
&esp;&esp;“甘心吗?被人这样一直蹂躏,是不是很不甘心?”
&esp;&esp;这日潘虎一如既往的被刺的遍体鳞伤,他面无表情的躺在地上脑子里全是悲愤,他想过要死,可是他不能死,他还没能将他的娘从牙行里面赎出来。
&esp;&esp;就在他绝望的时候,一个人就这样走近他,对他说了这样的话。
&esp;&esp;甘心?潘虎自然不甘心,可他不过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他现在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又为何突然遭受了这么多蹂躏和苦难!
&esp;&esp;“甘不甘心不是我说了算。”潘虎已经学会了如何面无表情的说话,语气里也听不出半点情绪。
&esp;&esp;“哈哈哈哈!”来人听到这样的回答哈哈大笑,语气也清明了一些,“想不到你竟然是这里面最识趣的。”
&esp;&esp;“来人!将他带出去,好好调教。”说完这人就离开了。
&esp;&esp;潘虎的命运也改变了,他不再被蹂躏,他被带到了一个普通的院子里,每日跟着一个师父学功夫。
&esp;&esp;这里除了他还有另外三个孩子,年岁和他不相上下,但身上也都有着和他一样的伤痕,脸上也都是一样漠然的表情。
&esp;&esp;他们就像是机器人一般,每日遵循着这个院子里的规则生活。
&esp;&esp;每周也都会喝一个男人送来的药。
&esp;&esp;没有人问这药是什么!他们只需要服从,服从,服从。
&esp;&esp;渐渐的,他们每一个人只记得自己的代号,连自己的名字和来历也渐渐忘的干净。
&esp;&esp;潘虎在清醒的时候曾经问过自己,“这样好吗?”
&esp;&esp;“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与其被日被困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倒不如忘的干净。
&esp;&esp;潘虎说到这儿的时候面色深沉,但看不出情绪有半点波动。
&esp;&esp;许是从那一日他就从来没把自己当个活人。
&esp;&esp;林云澈听到这里有些惊讶,“所以你的意思是有人正在秘密的培养你们这些死士吗?”
&esp;&esp;“你还记得你们的训练营在什么地方吗?”
&esp;&esp;“对于你口中的那个主上,可有见过他的脸?”
&esp;&esp;潘虎木然的回过神,“训练营每四年会换一个地方,具体的位置我们这些被训练的人根本无从知道。”
&esp;&esp;“但是”
&esp;&esp;“但是什么?”
&esp;&esp;“但是我去过两个训练营,我能确认的是那里附近的山上总会山林茂密,花香遍野。”
&esp;&esp;林云澈微微的皱了皱眉,“你是说你们选择的地方足够隐蔽吗?”
&esp;&esp;可野山哪个不是山林茂密,花香遍野。
&esp;&esp;白婉清在一旁轻轻的开了口,“你的意思是他们将人都送到了山上?”
&esp;&esp;潘虎几乎让人不可察的扯了扯嘴角,一股干呕的恶心从胸口传上来。
&esp;&esp;已经好久了,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恶心的感觉了。
&esp;&esp;“是!”
&esp;&esp;“和我一样被抓去的孩子很多很多。”
&esp;&esp;“多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训练营里面每日都在死人,不是一个,也不是两个”
&esp;&esp;“它们堆起来像小山一样高。”
&esp;&esp;“训练营根本就不是什么训练营,那里是地狱。”
&esp;&esp;“我们这些能活下来的人,都是鬼,不是人。”
&esp;&esp;林云澈嘭地站起了身,“怎么可能,这么多的人莫名失踪,竟然都没有人去寻,或是报官?”
&esp;&esp;潘虎看了眼愤怒的林云澈,接着道:“如我这样的弃儿,有谁还会在意。”
&esp;&esp;“他们哪里还会有人寻!”
&esp;&esp;林云澈自然明白,可是这样一个庞大的数字也实在是太过于骇人听闻。
&esp;&esp;“你接着说吧。”林云澈整理好自己的情绪道。
&esp;&esp;潘虎稍微动了动身体,继续说道:“林大人,您刚才问我有没有见过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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