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珂:“那该休息了。”
江小鹤点点头,将马牵到一旁,把缰绳绑在柱子上,旁边是水槽,绑好后,马儿自然知道该喝水了。
他回到陆珂身边,左思右想了许久,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老师。”
陆珂:“嗯?”
陆珂继续扭腰,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江小鹤:“老师,我们为什么要把猪还给那些坏人啊。明明一开始是他们自己上门欺负我们的。”
陆珂:“傻孩子。”
江小鹤气呼呼地扁着嘴。
就是嘛,这些人不讲道理,听风就是雨,然后气势汹汹地上门欺负人,这会儿发现自己亏了,又后悔了,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陆珂:“小鹤,晖阳县总共十二家养猪场。大的养猪场共三家,其余的都是中小规模的养猪场。孙家倒了后,就只剩十二家养猪场了。
上门到咱们家闹的就有六家,占了晖阳县养猪市场的半壁江山。你如果只盯着眼前的利益,赚了一时的富贵,但是长久来看,给自己立了六个仇人,不值得。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防得住一时,防得住六家盯着你给你使绊子吗?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这意思就是,咱们要交朋友,让朋友多多的,以后路才能越走越宽。”
江小鹤低着头思考,“那咱们就这么算了吗?”
陆珂:“咱们已经赚了,赚多赚少都是赚。百分之二十的定金不少了。而且,当时我若不提那两个方案,现在他们肯定回想原价买回去,正因为我提了那两个方案,他们的第一反应才会是如果可以重来,选第二个方案。”
江小鹤点头:“老师,我懂了。”
陆珂:“傻孩子。”
陆珂摸了摸江小鹤的头。
休息够了,陆珂回到营帐内,重新坐下。
原晔:“夫人。”
陆珂:“嗯?”
陆珂抬头看向原晔,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目光灼灼。
陆珂问:“怎么了?”
原晔:“夫人,我会永远为你保驾护航。”
莫名其妙说这一句话做什么?
还挺让人害羞的。
陆珂脸微红。
陆珂问:“你听见我和小鹤说的话了?”
原晔:“嗯。”
陆珂:“那你觉得我做得对吗?”
原晔:“夫人做的都是对的。”
陆珂:“你这像男人哄女人的情话,就像哄小猫小狗。”
原晔目光流露出难解的疑惑:“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陆珂:“没有人永远是对的。”
原晔:“但夫人不一样。”
陆珂:“因为我是你夫人,所以你认为我永远都是对的?”
原晔摇头笑道:“夫性情之德,则尽人有之。而君子致之者,其功在省察、存养,而乃以经纬乎天地。与我而言,夫人便是如此。”
陆珂歪头,他好像说了什么情话夸她,但是她没听懂。
原晔笑了笑,俯身过来,亲了亲陆珂,他看着陆珂的眼睛:“累了。”
陆珂:“累了,你也出去透透气。”
原晔:“不要透气。”
陆珂眨眼。
原晔:“要打气。”
陆珂嗔了他一眼,贴上他的唇,一番纠缠,外面传来原璎慈回来的声音:“嫂子。”
原璎慈掀门而入。
陆珂低着头坐在椅子上,脸红红的,面前的账本保持着刚才翻开的那一页。
原璎慈一边说着自己核对完了,一边坐下。
过了会儿,她发现气氛有些怪异。
她看着陆珂:“嫂子,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
陆珂:“我……”
陆珂气鼓鼓地看向原晔,却发现原晔脊背笔直地端坐着,衣衫整洁,面色温润,如圭如璋,是半分破绽都没有。
好气哦,还要保持微笑。
陆珂咬紧了牙:“我刚才被狗咬了。”
说着,她放在桌下的手,伸到原晔腰上‘咬’了一口解气。
原璎慈:“啊?”
陆珂:“好了不说了,我们继续对账本。”
原璎慈:“那我核对下一本入库册。”
陆珂:“嗯。”
终于,加上以前整理的,目前账本完成了二分之一。
陆珂绝望了。
这都过年了,他们连续工作七天了,账本还没整理出来。
都怪那个吴新觉,到处都是假账,错账,漏账,根本做不完,完全做不完。
陆珂气愤道:“所以,吴新觉什么时候被砍头?”
这种害人害己的贪官就该千刀万剐。
原晔:“牵涉太多,错综复杂,最快也要半年。”
陆珂趴桌子上,好气人,太气人了。
贪官污吏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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