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睡得很香甜,被肏了,被射得满肚子都是精水都不知道。
他当然会趁人之危了,肏迷迷糊糊的小表妹有一种极为特别的风味情趣,就像是迷奸了下凡的小仙女,非常上瘾。
……
青芳睡得不太安稳,她做起了噩梦。
她初次治病后因为太害怕了,曾做过自己被表哥凌辱,肆意奸淫的噩梦。
梦里,他亲切和善地揉着她的胸乳,耐心询问她是不是冷了,怎么乳尖都是凉的,说“表哥帮你暖暖身体”后就抱住她,身下挤进腿间入了进去,在身体被撕成两半的剧痛中,她怎么都逃不开兄长如囚笼般牢固的手臂,发育中的幼乳被狎亵太过,生出了说不清楚的疼痛,其他地方也是,她咬唇忍着这些疼,不敢有所反抗,生怕兄长生气后会更酷烈的折磨她,在他轻轻亲吻她的时候,也同样探出舌尖回以温顺的亲昵。
那时候青芳在治好病后,只能凭本能呆呆的道谢,她明明这么感激兄长偏爱于她,为她治病,细心准备了她所有习惯的,喜爱的古书典籍,可眼泪却不知为何,如断了线的珠串一直流。
也许是被撑到变形的小穴看起来太可怕了,可怕到她每看一次都会哆嗦,也许是因为自己身上的痕迹很可怕,像是用滚烫的烙铁印上去的那样,让她害怕会永远都消不了,所以她才做了这种噩梦。
噩梦醒来后,表哥就没有再让她这么疼痛过了,不仅对她真诚道歉,还与她做了治病时间的约定。后来待她千好万好,每次治病都很体贴她,喂得格外深入,那么多的阳气满得溢出,表哥也从未责怪过她,一直都宽容温和地鼓励她。
慢慢的,青芳还从治病中体会到了陶陶然如醉酒的极乐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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