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弯,张唇要说些什么,却见片刻停顿后,他唇角笑意更添了几分。
青年玉面微湿,惯来拒人千里的冷淡不知所踪,只剩越发妖孽的一双眼。
他慢悠悠抬指,在郑婉有些浑浑噩噩的视线中,将下颌上顺着勾连的津液拂下,递到唇侧一舔。
郑婉愕然,阻止的话被挡在半截,“别”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盯着她瞧时,青年分明笑意浅浅,眉眼却越发鲜明,半隐半现的松散旁出别衬,勾现出几分捻魂摄魄的欲中玉之感。
他低声开口,声线悠悠淡淡,仿佛是心上扑不到的一只蝶,轻扇羽翼,清影悄悄辗转起一波波涟漪,“阿婉,好甜。”
心底隐秘的低语莫名其妙被他侦破,仿佛她见不得人的心思全部现于日月。
郑婉双眸一颤,心脏咚咚跳个没完,她抿唇挪开眼,欲盖弥彰,“别说了”
沉烈闻言俯身下来,撑臂虚覆在她身上,指腹揉转在她高高翘起的乳尖上,捏住红珠挑弄几许,略微一拽,再度放开,乳波四颤,麻涩浸到骨子里,“阿腕,叫我名字。”
郑婉尚是极为无力,被他惹得要躲,却避无可避,只能依着他肆意挑弄着乳尖一下一下作弄,“沉烈”
“不对,”沉烈淡淡瞧着郑婉逐渐染雾的眸光,低首,哄诱着在她耳侧一吻,“你之前叫过的。”
郑婉湿漉漉地盯着他,忽然一怔,“你听到了?”
昨晚趁着沉烈熟睡,她不过轻轻一唤,没想到他竟全然知晓。
沉烈愉色略起,吻落在她脖侧,合齿轻轻一咬,“再叫一遍。”
郑婉浑身敏感不已,嘤咛一声,往后躲了半寸。
沉烈撑身在她周围,拦住了她的去路,又俯身在她唇上一咬,“再叫一遍,阿婉。”
郑婉被他锢着捏揉,半轻半重不肯放过,一直轻咬着逼她多叫几声,终是没了耐心,忽然蓦地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下身钻心的空虚感在一遍遍叫嚣,她也再等不及什么拉扯,亲昵地蹭弄在粗涨不堪的铃首前,混乱无章法地碾动起来。
“阿烈阿烈”她低喘着叫他,不待他的动作,自己一下一下动起来,鬓发有频率地震荡在她身侧,郑婉随手将几缕碍事的发丝挽到耳后,轻轻落在他脸侧吻了一下,“你既然想听我叫就是又嗯有什么难的”
几番生疏地蹭弄下,惹地那地方越发湿滑,她下头本就紧仄,又有些急,一时试了几次,仍是进不去,只好忍耐下来,卖着乖般在沉烈胸口一吻,随后抬眸看他,“好难受阿烈”
她对他这样渴求。
脸颊绯烫,唇舌湿肿,眼眸亦填满醉色般迷离。
清艳得不可方物。
沉烈冷不丁按住她脑袋,压她伏在他身上接吻,她有些慌张的抽气声中更填唇舌,交缠不放。
直至郑婉喘息不宁,他才略微退开,拥着她坐起身,倚在床头。
他单手拢在她颈后,循循善诱道:“握住它,一点点往下坐。”
此情此景,青年玉面修颜,眉梢眼角,皆是对她的觊觎。
郑婉被勾得七荤八素,早堕落成了欲望的傀儡,闻言便低喘着点点头,将将握住他被她蹭得湿成一塌糊涂的阳物,引导着抵到穴前。
沉烈将她鬓边的汗拂掉,低声温言:“若是疼,就先停。”
郑婉咬唇,虚握着他的分身,抵在穴前,接着轻吸一口气,逐渐顺着不断翕张的穴口往里纳。
沉烈方才只独独伺候了她一通,面上瞧不出什么端倪,只是身下的东西却半点不知瞒着心思,已自顾自地涨成了有些骇人的尺寸。
郑婉扶着他的肩,咬唇一寸寸地试探着往下压。
男子分身的棱起与她穴中的褶皱严丝合缝地交密在一起,仿佛是天生为彼此而长成了这副模样,郑婉虽有些吃痛,更多的却是被沉烈牢牢填满的满足。
有方才的高潮助力,她下头未曾经历太多痛涨,便一路吞到了底。
郑婉微微倒吸了一口气,有些恍惚。
只是这样放进去,便已经足够舒服了。
但她还要更多。
于是她又咬唇,前后摆动着腰身,由缓慢而始,慢慢挪磨起来。
四目相对,一时谁都没有说话。
两人的唇齿离得极近,却仍是若即若离一般,随着她的动作,时而不经意间轻轻一蹭,又立即退后半寸。
唇瓣时不时地碰蹭,却始终没有更进一步,厮磨间能感知到对方并不清明的呼吸声。
两人像是拉扯般,牢牢盯着彼此,身体一瞬不停地做着让人生狂之事,将呼吸都磋磨成或深重或支离的喘息,唇齿却忽然不知为何矜持着,谁也不肯再往前一步。
吻与欲,是截然不同的需求。
食色性也,人本生于万物,皆有溺于欲海之时。
但想亲吻的冲动不同。
它不原始,不必需。
只是灵魂勾缠时,情不自禁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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