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中带着深深的痛苦和遗憾。
“南书兄,你还会有孩子的。”
“南书,身体要紧。”
“侧君,节哀啊。”
“侧君大人,您得为即将破珠的孩子供养灵力呢,可切莫伤了身子。”
…………
夫郎们一句句不停的安慰着,顾南书听进去了。
许久后,他强打起精神,专注的看着两个灵珠,心里在滴血。
但、就像郎君们说的那样,他必须要振作起来。
这一日,大家都无比难过、悲伤,惋惜,惶恐………
回到院落,孟绪心神不宁,总觉得好像遗漏了什么重要线索。
“是陆侍君!”
整整一个晚上,同其他人一样,孟绪都沉浸在悲伤之中,继而忽略了一点,所有夫郎之中只有陆时逸没来。
(池焰不算夫郎)
可是自己明明看到陆侍君行色匆匆的离开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绪整晚没睡,内心备受煎熬………
时不时想起灵珠之内的光景,更令他头皮发麻。
次日,孟绪来到鹤眠苑。
“主君,奴彻查了一个晚上,府内并未发现可疑之人。”长风如实禀报。
温言澈沉吟片刻,“切勿放松警惕,这几日加派人手日夜巡视,务必保证郎君们的安全。”
“另外,侧君丧女一事,先不要对外宣布,待妻主回来再说。还有 让坤灵先去望月阁守着,留灵泽一人就够了。”
“可是,长公子也需要人保护啊。”长风担忧道。
“无事,煦煦还有朝曦照看,先让坤灵去吧,妻主留下的暗卫统共也没几人,不可能顾到所有人的,待母帝派新的暗卫来就好了。”
“好吧主君。”
“对了,陆侍君那边如何?可还平安?”温言澈关心道。
“陆侍君那有寒酥守着呢,主君请放心。”
“那就好。”
正说着,孟绪就来了。
“主君,侍身有一事憋在心里不吐不快。”
温言澈疑惑抬眸,“澄侍君,何事?”
朗月小迎了几步:“澄侍君,快请进。”
孟绪挂着两大个黑眼圈疾步入内,“主君,侍身昨日在望月阁看见陆侍君了………”
“哦?细细说来。”
孟绪入座,二人谈了许久。
“这么说,你怀疑是陆侍君害了南书的孩子?”温言澈满脸严肃。
孟绪一脸为难,“侍身也不敢确定,侍身并没有亲眼看见,只是觉得很蹊跷,陆侍君明明来了望月阁为何又要匆匆离去?且还鬼鬼祟祟的,这实在令人生疑。”
“并且,我们在陆侍君后脚进去时侧君的孩子就没了……这未免太巧了些不是吗?”
孟绪想了一晚上也没想通陆时逸为何要走。
当时在进门时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声很轻很轻的叹息,那会子没有当回事,进门没几步他又听到急促离开的脚步声,随即便见到陆时逸快步离开的背影。
这一切的一切,当他用了一个晚上串联起来后,得出了结论,陆时逸是心虚而逃。
心里不禁多了几分揣摩,更偏向于认为陆时逸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主君,君竹可醒了?他怎么说?是陆侍君吗?”
温言澈摇了摇头道,“君竹说他没看见人,当时他是背对着被劈晕的。”
背后劈晕?没看到?
这下孟绪更怀疑了。
极力否认
背后劈晕?没看到?
这下孟绪更怀疑了。
遂追问道:“君竹还说了什么?”
温言澈觉得有必要提醒他,“澄侍君,陆侍君他不会武功,更何况还挺着肚子,想来应该不是他。”
“这就奇了,可当时他确确实实去了,而侧君也说在刚产出灵珠时他看到了,那时的灵珠颜色虽弱但却是能动的。说明那时候孩子还活着,可陆侍君去了以后,灵珠便失去光泽了,主君,您不觉得太凑巧了吗?。”
“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是陆侍君,那他心虚什么跑什么?”
孟绪最后长长叹出一口气,:“侍身也希望不是他。”
孟绪说的话也有道理。
温言澈思索片刻,便命人到顾南书的院落去查,昨日都有哪些人见到陆时逸进入望月阁,带过来审。
不出意外,见过的人不算多也不算少。
几个小奴被押了来,包括那个啥也没听到的小厮,几人实话实说。
昨夜大家都手忙脚乱,大部分人不记得或是没碰见过陆时逸,但还是有四五个人看见陆时逸确确实实独自进了院落,且后来离开的时候神色慌张步履匆忙。
证词说到这,就算不能直接说明是陆时逸干的,但起码也跟他脱不了关系了。
有了奴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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