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么说了,守卫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道:“您先等一下。”
然后便安排着轿撵带着苏淮安去了大门口。
正在门口守门的骞岩见此吃了一惊,慌忙上前问道:“苏公子怎么来了?”
“我想在这里等他,他是从这个门进来吗?”
骞岩愣了一下转眼看向了那个守卫,守卫也只能无奈地摇头。
骞岩便也明白了,答道:“是。”
苏淮安就扶着轿撵走了下来:“那我就在这等一下。”
守卫慌张地看向骞岩,想要他劝劝苏淮安。
但骞岩只是道:“好。”
便去让人搬来了软椅,被子和斗篷,将苏淮安裹得密不透风。
苏淮安拉着被子蜷缩在椅子上:“麻烦你们了。”
“这是属下该做的,苏公子若是困了,或者想回去,知会我们一声便好。”
“谢谢。”
“苏公子客气了。”
苏淮安便靠在椅子上,因为中午没有午睡,早已有了困意。
他强打精神坐直了身体。
但很快就又靠回了椅子上。
旁边的骞岩有些看不下去,轻声道:“苏公子,不然还是回去吧。”
苏淮安瞬间又精神了,摇摇头:“不用。”
骞岩便也没再劝了。
过了一会,苏淮安突然问道:“他带了多少人过去?”
骞岩一时没反应过来,片刻后才道:“尊上没带人。”
苏淮安一惊:“他一个人不要紧吗?”
“还有仙界的人,陆吾神君也在,尊上不会有事的。而且即使要让我们出人,我们也分不出来了。”
“我记得宅子里的守卫应该有近两千人。怎么就分不出了?”
“有一部分去了南方制衡梼杌的手下并保护着印光法师,一部分在交界地,余下的人,尊上也交代了,要时刻保证苏公子的安全。”
苏淮安有些疑惑地指着自己:“我?”
“是。一方面防着仙界的人,另一方面防着下落不明的梼杌上君。”
苏淮安明白了:“但是梼杌自顾不暇,过来抢魔心既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也不一定抢得到。风险这么大,他应该不会来吧?”
“以防万一。尊上是真的不想苏公子再有任何闪失了。”
苏淮安闻言沉默了,心里怪怪的。但这种感觉,却有些奇妙。
两人说完后,便没再聊什么了。
苏淮安靠在椅背上,刚刚和骞岩聊天时还好,但一个人的时候,又有了困意。
没多久,他的头就又靠在了软椅上,模模糊糊的将要睡着。
这时,却感觉一个人正在靠近,将他抱了起来。
他以为是他们要强行将他送回去,在困倦中挣扎地道:“我就在这等他。”
耳边却传来了一个温腻的声音:“等谁?”
苏淮安的困意瞬间消散,他摇了摇头,强打精神道:“你回来了。”
泽祀笑了一下:“嗯。”
他有些生气:“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
“你身上有血的味道。”
泽祀闻言凑着自己的衣领闻了闻:“那些妖魔身上的吧。我洗漱一下就不会有味道了。”
“你今天受伤吗?”
“没有。”
“你总不对我说实话。”
泽祀亲了亲他的唇:“真的没有。不信,等一下在床上让你摸摸。哪里都摸到。”
他的声音亲昵,又带着调笑的意味,苏淮安脸忍不住泛红,慌忙偏开了头。
泽祀笑了笑,又问道:“怎么在这里等我?都这么困了,怎么不先睡?”
“我一个人害怕。”他说着又连忙道,“是我自己要在那等你的,骞岩他们也让我回去,但我不想回去。别怪他们。”
泽祀闻言亲了亲他的额头:“好。不怪。”
泽祀将苏淮安抱进房间后,就去洗漱了。
苏淮安困倦的靠在床头等他。
等泽祀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淮安乖乖的模样。
他忍不住亲了亲淮安的唇:“真可爱。”
苏淮安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额头靠在他的肩上:“睡觉。好困。”
“好。”
泽祀抱着他躺了下来,透过月光看着淮安。
在长琴的照顾下,他的伤口好得很快。
除了小腹上撕裂严重的几道伤口外,其他的伤口都已愈合。
脸上的伤口好得最快,疤痕都在慢慢变淡。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淮安的伤疤,他当时多疼啊。
苏淮安在他的肩上蹭了蹭:“痒。”
“抱歉,不弄你了。”
苏淮安的额头抵在他的肩上,突然道:“我,想见一见秦玖。”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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